那一夜之后,她便日日躲着沈修远。
每当夜深梦回,她都会想起,自己曾在谁的怀抱里,哭着唤他\"修远哥哥\"。
她无法面对自己。
更无法面对沈修远。
她爱的人,从始至终,都是那个温润如玉的前太子沈璟言。
可如今,她却在他的弟弟怀里沦陷。
这份爱错得太深,深得让她每次醒来都恨不得撕碎自己。
**
逃。
唯一能做的,只有逃。
不然,她会被这份罪恶与疯狂爱意一点一点淹没,永无出路。
所以,她在深夜里,赤足奔向宫门,只为逃离这座盛开不败的花牢。
宫门加固了,
整座宫苑,就像是一座铺满鲜花的监牢,唯有沈修远,是她唯一能见到的人。
自那夜之后,她逐渐感觉到自己被困住了。
宫门紧闭,旧日侍从全被换掉。侍女换成了生面孔,身边的人,眼底带着恭敬而麻木的冷意。
那些曾经可以自由来往的亲族女眷、小姐伴读,再也无音讯
百花铺满了整座皇宫,盛开不败
但她知道,这些花,是牢笼。
而沈修远,是关住她的囚笼之主。
他对她依旧温柔,每日陪伴左右,似乎不曾改变。
只是每当她提及离开,他的笑意,就会在眼角轻轻凝滞。
终于,她选了一个月黑风高之夜,偷偷从密道逃出。
她慌乱奔跑,裙摆沾满花瓣与泥泞。
当她气喘吁吁地推开宫门时,看见的,却是沈修远。
他一袭银甲,立于月色之下,月光将他身影拉得修长冰冷。
沈修远静静望着她,眼中藏着温柔,却也藏着渊海。
他缓缓走来,替她掸去发间的花瓣,轻声问:
「想去哪?」
她颤抖着后退,声音破碎:
“修远哥哥……让我走……”
沈修远垂眸,轻轻笑了。
笑意里,有无尽的温柔与疯狂。
一字一句在她耳边哑声的说
「为什么要走,妳喜欢的一切,都在宫中。这里有不凋的百花,有可口的珍馐,有无数的珍宝,还有孤……」
她被沈修远抱回,丢在铺满花瓣的暖榻上。
沈修远脱下银甲,走到她面前,俯身而下。
她瑟缩着,声音哽咽:
“修远哥哥……不要这样……”
沈修远凝视着她,声音轻柔得近乎残酷:
「妳不属于皇宫外,你属于孤。」
话音落下,他粗暴地扯开她的宫裙,露出她细腻白皙的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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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挣扎,他扣住她的双腕,将她压制在花海之中。
沈修远低头吻住她的泪水,炽热的气息灼烧着她的肌肤。
他一边咬着她耳垂,一边低声呢喃:
「不论妳怎么挣扎,妳都是孤的。」
他炽热地闯入她体内,动作比上次粗暴许多,像要将她钉死在这片花海里。
她痛得抽泣,声音破碎:
“不要……求求你……”
沈修远抱得更紧,喘息着,在她耳边轻轻道:
「从今以后,妳只能在孤的怀里哭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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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次次深深挺入,毫无留情。
她哭喊着,挣扎着,指甲划破他的背脊。
他却像感觉不到疼痛,只是更深地贯入,将她完全占有。
沈修远紧紧搂着她,低声呢喃:
「不管妳是哭是求,是怨是恨,孤都不会放手。」
「妳从来就只有一个归宿——是孤。」
花瓣散落在他们交缠的身体上,月光冷冽,寂静无声。
她哭到声嘶力竭,身体微微抽搐,最终无力地瘫软下来。
沈修远满足地拥着她,额头抵着她额间,喘息纷乱。
他轻轻吻着她的眉眼,低喃:
「乖……别想离开孤了。」
「这辈子,只有孤。」
**
数日后,圣旨下达:
——长宁郡主,册封为太子妃
皇城中,花开不败。
而花海之下,埋葬的,是一个少女的绝望。
深宫花海围绕的亭中,她穿着银白宫裙,坐在亭台上,脸色如雪,眉目空洞 。
沈修远坐在她身侧,温柔替她梳理长发。
他低声哄她,将一朵盛开的白梅插在她耳后。
“再陪我坐一会儿,好不好?”
花落成海,永无尽头。
他轻轻吻着她的额,像是亲吻自己最珍贵的宝物。
春日永存。
而长宁郡主,再也没有离开过那座盛开着花海的深宫。
春日不败,爱意不死。
她,成了他永远的囚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