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雨沉沉,街道寂静。
苏梨跌跌撞撞地跑进大楼,却被人从背后一把抓住。
「苏梨。」
低哑压抑的声音让她浑身一震。
下一秒,腰间被大力扣住,整个人被沈宴硬生生拽进一间屋子。
门「砰」地一声关上。
房间里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,空气湿冷,雨声从半掩的窗缝渗进来,灯光下,男人的轮廓冷峻而可怕。
「放开我!」苏梨挣扎,声音带着惊恐。
沈宴不说话,只是抱得更紧。
他将她抵在墙上,修长的指节轻而易举地扯开她湿透的外套,冰冷的雨水顺着她苍白的脖颈滑下。
「苏梨,」
他的声音贴在她耳边,温柔而疯狂,
「这次,我不会再放妳走了。」
苏梨拼命摇头,哭着推拒,却被沈宴牢牢按住。
他俯身吻住她的唇——粗暴、炽热,带着三年来压抑到极致的疯狂。
苏梨的挣扎毫无作用。
裙摆被撩起,冰凉的空气刮过肌肤。
沈宴扣着她纤细的手腕,另一只手沿着大腿内侧缓缓上滑,带着炽热的温度和不可抗拒的占有欲。
「求你……沈宴……不要这样……」苏梨哭着哀求。
沈宴只是低头,在她耳畔低语:
「晚了。」
**
他闯入她的身体。
苏梨痛得倒抽一口气,指尖死死抓着墙面。
沈宴缓慢而沉重地推动,每一下都像是在把她钉死在这间昏暗的房间里。
苏梨哭喊着挣扎,眼泪止不住地滑落。
「痛吗?」
沈宴低笑,嗓音满是压抑的溺爱,
「痛也好,这样才记得住——妳只能属于我。」
他咬住她的锁骨,深深刻下属于自己的印记。
**
夜色翻滚,雨声敲打着窗户。
苏梨在他怀里哭到声音沙哑,身体被占有得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沈宴轻轻吻着她额头上的泪痕,将她搂紧。
「乖,苏梨,别怕。」
「我不会伤妳,只是……再也不会放手了。」
不知道过了多久。
苏梨瘫软在他的怀里,意识朦胧。
沈宴抱起她,将她小心地放到床上,拉过丝带轻柔地绑住她纤细的手腕。
动作轻得像是对待易碎的瓷器,却偏偏让人无处可逃。
**
苏梨醒来时,房间一片寂静。
她动了动,却发现自己双手被柔软的丝带绑在床头,心中骤然一冷。
门口传来开门声。
沈宴走进来,手中端着热汤,穿着居家的黑色衬衫,眼神幽暗。
那件衬衫——
苏梨怔住了。
那是三年前,她亲手为他挑选的。
当时她笑着说,黑色最衬他,冷傲又深沉。
她从没想过,他竟然还留着。
沈宴察觉到她的视线,低头看了自己一眼,唇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。
「还记得吗,苏梨?」
他的声音轻柔,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沉溺。
「我从来没有丢掉过。」
苏梨胸口微微一窒,眼眶酸痛。
沈宴走到床边,将汤碗放下,俯身抚摸她苍白的脸颊,声音温柔得近乎病态:
「所以妳也不要想丢下我。」
他语气温柔,像是最体贴的恋人。
苏梨哽咽着摇头,声音发颤:
「沈宴……放我走好不好……」
沈宴沉默片刻,走到床边,手指温柔地擦拭她脸上的泪痕。
「苏梨,」
他低声道,语气溺爱而压抑,
「别再说这种话了,我会难过的。」
他将汤碗放在一旁,俯身吻了吻她的额角,指尖轻柔地梳理着她乱掉的发丝。
**
苏梨闭上眼,眼泪无声滚落。
脑海里闪回到三年前。
那时候的沈宴,不是这样的。
他会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手,会在她生病时一夜不睡地照顾她,会在冬夜里为她暖手。
那样的沈宴,冷淡又克制,却爱得那么深。
只是,随着时间过去,她开始觉得他的爱变得太沉重,太极端。
他的眼神太深,占有欲太浓,像是要把她整个人揉碎,藏进骨血里。
那种几近疯狂的深情,让她本能地感到恐惧。
于是她逃了。
狠下心,断了所有联系,连再见都没有说。
**
可她从未想过,沈宴竟然真的找到她了。
而这一次,他不再给她逃跑的机会。
**
沈宴轻声唤她的名字。
「苏梨。」
她身体僵硬,不敢动。
沈宴一只手撑在她耳侧,俯下身,低声呢喃:
「三年前,妳丢下我不告而别的时候,知不知道我有多恨妳?」
「但没关系。」
他轻轻咬住她的耳垂,声音温柔得近乎可怖:
「这一次,你再也走不了了。」
苏梨哭着摇头,泪水打湿了枕巾。
沈宴吻掉她的眼泪,一点一滴,耐心又温柔。
「乖,别怕。」
「妳会习惯的。」
「会习惯……每天醒来,身边都是我。」
「每天都只属于我。」
**
外头雨声未歇。
房间里,只有男人低低的呢喃,和女孩压抑的抽泣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