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微微亮。
苏梨躺在床上,双手仍被柔软的丝带束缚,无力地喘息着。
昨夜的一切像场噩梦,却又真实得令人窒息。
她听见轻柔的脚步声。
下一秒,沈宴坐到床边,俯身为她松开手腕上的束缚。
他的指尖轻轻摩挲过她细嫩的手腕,眼底满是心疼。
「痛吗?」
他低声问,语气温柔得近乎溺爱。
苏梨颤抖着缩回手,眼神警惕而怯懦。
沈宴只是微微笑了笑,将她重新抱进怀里,轻声哄道:
「别怕,苏梨。」
「以后的每一天,我都会好好疼妳。」
他像是誓言一般,一字一句,缓慢而坚定。
**
接下来的日子里,苏梨被圈养在这间公寓里。
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,外面的世界与她彻底隔绝。
沈宴寸步不离地陪着她,无论是吃饭、洗澡、睡觉,都由他亲自照顾。
他为她挑选最柔软的睡衣,烹饪色香味俱全的三餐,亲手喂她吃下每一口饭菜,为她洗头时,指腹轻轻按摩着她的头皮,再动作轻柔的吹干她的每一根发丝。
他温柔得近乎病态,将她捧在掌心,当成易碎的宝物。
苏梨抗拒过,哭闹过,绝望地哀求过。
可沈宴从不动怒。
他只是抱紧她,在她耳边一遍遍轻声呢喃:
「苏梨,别怕,我只是太爱妳了。」
「我不放心让妳离开我身边,我怕妳又突然消失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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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里,苏梨蜷缩在床角,睁着红肿的眼睛,望着窗外看不见的天空。
她不记得自己是第几次试图逃走。
每一次,都被沈宴温柔又强硬地带回来。
每一次,他都会抱着她,像哄小孩一样轻声哄骗:
「没关系,苏梨。」
「妳想逃就逃吧,我总会找到妳,然后带妳回家。」
「我永远在这里,等妳。」
**
她无声地落泪。
心底最深处,那颗曾经破碎的心,开始一点点被他修补,然后慢慢地,慢慢地……沦陷。
她恨他,怕他,却也爱得无法自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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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夜里,沈宴抱着她坐在床上,修长的指节轻轻抚过她的脊背。
苏梨疲惫地靠在他怀里,微微颤抖。
「苏梨,」
沈宴轻轻咬着她耳垂,低语着,
「让我爱妳,好不好?」
他的语气温柔得几乎令人心碎,却又带着无法抗拒的强烈占有欲。
苏梨微微摇头,眼眶泛红。
沈宴低笑一声,吻住她的唇。
温柔的,细腻的,一点点攻城略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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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手掌抚上她柔软的腰身,轻轻拉开她身上的睡衣。
炙热的指尖沿着她细腻的肌肤游移,每一寸触碰都带着浓烈的爱意。
苏梨忍不住颤抖,眼泪滑落。
沈宴吻掉她的泪水,声音低哑而溺爱:
「哭吧,苏梨,哭得再可怜,我也只会抱妳更紧。」
「就算妳恨我、推开我,哪怕妳撕碎我,我也只想一辈子困着妳,爱妳。」
话音刚落,苏梨终于崩溃了。
她狠狠咬住他的肩膀,咬得深,咬得狠,像是想把所有的痛苦和绝望都宣泄出来。
沈宴却只是低低地笑了,手掌更加用力地搂紧她的腰身,让她整个人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。
他在她耳边轻声呢喃,语气温柔到近乎病态:
「咬吧,苏梨……」
「妳怎么伤我都可以,只要别再想离开我。」
他一边缓慢地挺入她颤抖的身体,一边一寸寸吻过她湿润的眼角。
苏梨终于忍不住,带着哭腔低喃出声:
「沈宴……」
而沈宴只是低笑着,溺爱到疯狂地回应:
「我在,苏梨。」
「我永远都在。」
**
他缓慢而炽热地进入她。
这一次,不是粗暴的掠夺,而是带着溺爱与占有,温柔却深沉。
苏梨哭着,身体微微颤抖。
沈宴搂紧她,低声在她耳边哄骗:
「乖,苏梨,放开,让我爱妳。」
**
他一遍遍深入,每一下都像是在把她钉死在怀里。
苏梨泪眼模糊地望着他,心底那点最后的抗拒在慢慢瓦解。
她还是爱着他。
无论这份爱多么病态,多么疯狂,她都爱。
沈宴抱着她,在她耳边轻声呢喃:
「这辈子,妳只能属于我。」
「从今以后,只能爱我。」
**
高潮来临时,苏梨哭着喊他的名字,身体紧紧贴着他,像是本能地寻求依赖。
沈宴满足地抱紧她,吻遍她的眉眼。
他将她牢牢锁在怀里,声音低柔:
「妳终于,回到我身边了。」
**
清晨。
苏梨醒来时,发现自己还被沈宴抱在怀里。
他的呼吸轻缓,像是终于安心。
苏梨擡手,轻轻触摸他的眉眼。
这个男人,曾经让她害怕,让她逃离。
可现在,她却只想留在他身边。
无论是爱,还是绝望。
她都甘愿了。
苏梨轻轻闭上眼,低声呢喃:
「沈宴……我不走了。」
沈宴在她耳边轻笑,声音温柔到极致:
「嗯。」
「妳再也逃不掉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