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习

温婉在这密室中已经呆了半月有余了,在慎刑司受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。

温婉还发现云湛常常用讽刺或威胁的语气,但也不像外界传闻的冷血无情。

比如前两日云湛在给温婉易容,烛火在青铜灯台上爆开一朵灯花,温婉看着铜镜里陌生的容颜——柳叶眉被染成远山黛,眼尾用朱砂勾出半寸红痕,连唇色都变成了她从未见过的胭脂色。

\"手再擡高三分。\"云湛的玄色袖口擦过她耳畔,冰凉的手指突然扣住她执扇的腕骨。

\"陛下最爱看美人执扇时腕间红痣若隐若现。\"温婉下意识要挣开,却被他用折扇抵住咽喉。檀香混着龙涎香的气息突然逼近\"别动。\"他指尖划过她锁骨,在衣襟边缘停住。

\"这里...\"玉色手指突然扯开她领口,温婉的惊呼被堵在喉间,\"要画朵半开的牡丹。\"朱砂笔尖触及肌肤的瞬间,温婉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。云湛的呼吸扫过她颈侧,笔锋却在牡丹将绽未绽处骤然收势。

\"别抖。\"云湛的呼吸扫过她后颈,玄色锦袍的暗纹在烛光下泛着血色的光泽.

笔尖顺着她锁骨滑向起伏的雪丘他俯身时腰间玉佩擦过她膝头,温婉闻到他袖中若有似无的龙涎香,\"教你个乖,陛下最爱女子这里...\"笔尖突然刺进乳间嫣红,\"缀着朱砂痣。\"

温婉扬手要打,却被云湛擒住手腕按在镜面。铜镜里的美人鬓发散乱,眼尾的胭脂被冷汗晕成桃花瘴。云湛贴着她耳垂,声音轻得像情人的絮语。温婉悄悄撇过头去,虽然知道是教习,彼此的距离近的让温婉感到面下一热。云湛看到温婉通红的面庞不经说道“蓁蓁该不会真当自己是闺阁绣娘了?这红晕倒比孔雀胆汁更艳。”

闻言温婉挣脱开云湛的手,擡眸时却看到云湛微红的耳尖。

温婉反讽道:“掌印大人教训的是,只是您这红玉耳坠子怎地跑到耳尖上去了?”

云湛低下头看着温婉:“再聒噪就把你炼成不会脸红不会说话药人”

子时的更漏声传来时,温婉正被云湛握着手腕练习斟酒。白玉盏中的葡萄酿已经洒出第七回,云纹袖口浸透暗红。

\"手腕要像水蛇。\"云湛突然从背后环住她,掌心贴着她手背引向错金壶柄,\"但眼睛...\"他另一只手蒙住她双眼,\"得像受惊的幼鹿。\"

温婉的睫毛扫过他掌心,感觉云湛的呼吸陡然加重。酒液终于稳稳注入杯盏,却在最后一刻被他带着故意倾洒。冰凉的液体顺着她脖颈流进衣领,云湛的指尖追着酒痕划过锁骨。

\"陛下会这样接住酒盏。\"云湛的唇几乎贴上她耳珠,握着她的手突然翻转。酒盏倒扣在她心口,葡萄酿在纱衣上洇出暧昧的湿痕,\"然后说...爱妃醉矣。\"

温婉突然发力后撞,云湛闷哼着倒退三步。她扯开湿透的衣襟冷笑:\"大人这般驾轻就熟,莫非常与陛下共饮?\"

烛火突然摇曳,温婉的质问被堵在喉间。云湛的脸撞上她唇瓣,血腥味在齿间漫开。他掐着她后颈的手青筋暴起,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拭去她嘴角血丝:\"好姑娘,这才是该对陛下使的眼神。\"

温婉怔住了。此刻云虹膜里翻涌的暗潮,竟比慎刑司的烙铁更灼人。温婉心下生起逗弄之意突然伸手勾住他脖颈,将染血的唇印在嘴唇边缘:\"那大人可要再教教,怎幺用牙齿解开盘龙扣?\"

温婉按向云湛腰间玉带,云湛突然卸力任她拽开腰封

“蓁蓁这般饥不择食?”玄铁令牌坠地露出内监印纹。“连个断根之人都要撩拨?”

“掌印大人说笑了,我只是练习一下掌印大人教我的”温婉轻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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